在留情的来信里曾提到过,她也曾因为前后表现出来的反差太大,懂的东西太多,武学太罕见等原因,频繁遭到身边之人的怀疑。
于是在收到云苓的消息后,便活学活用,对外称自己有个“世外高人师父”,只是不便对外提起。
听了留情的说辞,风二哥没有丝毫怀疑,反而恍然大悟,难怪当初云苓得知小妹的消息时会表现的那么激动。
如此一来,就解释的通了。
安亲王眼神阴晴不定地看了云苓半晌,许久之后才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
万万没想到,这靖王妃和北秦风家竟然还有这样一层隐秘的关系,倒是他失算了。
昭仁帝却是在想,难不成这丫头的二师姐也是仙尊的弟子?
他满腹疑惑,迫不及待地想向云苓问个清楚,便下令让人把北秦使臣带下去安置。
“既然事情真相已明了,北秦联军也正朝着边关进发,诸位爱卿就不必再有任何担忧了。福公公,你快将使臣与两位小将军带下去妥善安置!”
“奴才遵命!”福公公应了一声,笑盈盈地看着风家兄弟,“诸位大人一路辛苦了,请随奴才走吧。”
风家兄弟点点头,行了一礼后,又朝萧壁城和云苓露出一抹安定的笑容,这才转身离开。
“诸位爱卿,无事便退朝吧!”
昭仁帝挥了挥手,示意殿里这群人赶紧滚蛋,吵吵嚷嚷一上午,都过了吃饭的点了。
没想到仍有不识趣的人看了眼云苓,鼓起勇气开口。
大学士拱手沉声道:“陛下,靖王妃擅闯朝堂,还伤了礼部尚书大人的事,您还没有作任何发落呢……”
昭仁帝微微皱眉,刚想说什么,就听云苓率先开了口。
“什么叫我伤了他,我明明是在帮他。”
大学士皱了皱眉,冷声斥道:“一派胡言!”
“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一派胡言了?”云苓叉着腰看他,中气十足地问,“刚才难道不是他自己哭着闹着要撞柱子的?”
“虽然但是,礼部尚书他……”
“我是看礼部尚书哭的可怜,这才好心出手帮了他一把。”云苓冷笑一声,痛心疾首,“你们这群冷漠的人,眼睁睁看着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哭的那样凄惨,却不为所动,实在令人心寒至极!”
“他那么大岁数,估计也没几天好活了,想做什么你们就不能出手帮他一把么?不帮就算了,竟然还一起拦着,这么多人如此抱团欺凌一位老者,实在可耻可恨!”
大学士大概是从来没见过云苓这么不要脸的人,顿时就被这一番话的给骂懵了,气的脸红脖子粗。
“一派胡言!你……你分明是记恨礼部尚书逼迫靖王爷才动的手!”
“记恨?这位大人,你自己冷漠就算了,请不要随意污蔑别人的好心。”云苓看着大学士,活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没错,方才看见礼部尚书那样逼迫王爷,我心里确是不太高兴,可看见他哭的惨烈,一心想要撞柱的样子,这才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决定出手帮他一把。”
云苓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原本以为自己不计前嫌,乐于助人的举动应当得到夸赞才是,却没想到大学士执意要扭曲我的善举,唉……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啊……”
大学士听完这一番无赖之词,却是脸上青红交错。
“颠倒黑白!胡搅蛮缠!”
昭仁帝却是满头黑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既然靖王妃也是出于好意,此事便算了,都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