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母妃知道你的医术天下无双,看在墨儿唤你一声三嫂的份上,求你帮忙治治他吧!”
五皇子要是一辈子都碰不了女人,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想活了。
云苓见她一副崩溃边缘的样子,也不好开口拒绝,只得点了点头。
“良母妃放心,我尽力为之。”
自己的媳妇儿给人治这等隐疾,虽然是心理方面的,萧壁城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不过看五皇子着实可怜,他抿了抿唇,也没有提出异议。
此事就这样定了下来,由云苓来给五皇子做心理辅导。
深更半夜回到长宁宫偏殿,夫妻二人皆是疲惫不已。
云苓忍不住道:“你说你们几个难兄难弟,怎么个个都要被下几次药?”
傻子瑞王着过楚云菡的道,心机深沉如贤王也在宋鹊羽手里翻了船,萧壁城和五皇子比较惨,前前后后被算计过两次……
萧壁城表情古怪:“……”
通过这件事,他深深地认清了一个道理,男人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一夜过去,封锦薇的知名事迹很快在京城中传开来。
那晚她顶着一口夜壶回到相府,侍女小厮们轮番使出十八般武艺,也没能撼动那口夜壶一丝一毫。
“呜呜……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快点想办法啊!”
封锦薇的头塞在夜壶里,已经哭的没了力气,嗅觉都几乎失灵了。
夜壶里的空气较为稀薄,她一嚎啕大哭,更觉得头脑缺氧眩晕,不多时便背过了气去。
封锦薇之母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快快!赶紧去城里找个靠谱的铁匠来,把锦薇头上的夜壶取下来!”
她怕再这样下去,女儿就要憋死在夜壶里了。
相府内的小厮连夜去找了最厉害的能工巧匠,只是这样一来,封锦薇的事迹也就不胫而走了。
百姓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知道封家小姐的脑袋卡进了夜壶里,人都憋昏了过去,救出来后迟迟未醒。
此堪称大周京城一大奇事,众人皆是议论纷纷,拿来当做饭后笑谈。
封锦薇之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到底是谁干的,我们锦薇是了什么孽啊!”
封左相板着脸,双手背在身后,冷冷地看着她道:“你还好意思问,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他道出封锦薇给五皇子下药未遂一事,隐去了不该说的皇家秘辛。
封锦薇之母闻言,差点晕厥过去,白着脸颤颤地道:“那……那陛下可有降罪下来?”
想着御书房内昭仁帝说过的话,封左相目光晦涩难明,最终下定了决心。
“陛下仁厚,看在封家数年来为大周鞠躬尽瘁的份上,给封家留了几分颜面。不过这个孽障必须重罚,送到庄子上养病去吧,带上个三年再回来!”
封锦薇之母虽然不情愿,却也只能哭哭啼啼地应下了,如今封锦薇名声尽毁,送去庄子上避避风头也好。
待她走后,封左相却是迅速地沉下了脸,将府中暗卫叫来,低声交代了几句。
昭仁帝不想把五皇子的事情闹大,所以没有以皇家的名义降罪下来,但并不代表封锦薇就能逃过一劫。
那晚御书房里的话,皇帝已经暗示的很明确了。
听了封左相的命令,暗卫微微吃惊,却是面不改色地应下了。
“属下遵命!”
待暗卫退下后,封左相沧桑的面容有一丝疲惫。
“靖王夫妇难缠啊……”
短短几个月里,封家大房的三个嫡出子女,就有两个都折在了靖王夫妇手中,如今只剩一个远在边关的嫡长子封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