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比较不比较,我娶了个财神转世的媳妇儿,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真要说富有那还得看第五瑶,估计整个大周也就金王爷的财力能与之相比了。
对方虽然是和亲公主,但跟月胧夜不同,那可是东楚皇帝的掌上明珠小心肝。
东楚那边生怕她日子过得不好,每月初都会有商队固定送各种东西过来,什么吃食布料、珠宝摆件一应俱全,每次都能堆满整个院子。
以前燕王很看不起那些吃软饭的男人,直到自己娶了个剔牙都用玉签子的小富婆,才明白软饭吃起来有多香。
但李贵妃却不觉得满足,她眼神复杂,颇为嫉妒不甘地看了两只奶团一眼。
陛下竟是把最好的两处地方赐给了这两个小崽。
等将来燕王的儿子出生,便又得矮他们一头了!
一场周岁宴结束,云苓夫妇二人数钱数到手抽筋。
文武百官都赠了贺礼与红包,第五瑶和公子幽更是出手阔绰,眼睛都不眨一下,那些铺面庄子挥挥手就送出去了。
云苓抱着奶团亲了又亲,“阿妈的好大儿,可比你们亲爹有出息多了!”
没出息的某人正在用笔记录礼单与银钱,写的手腕都发酸。
萧壁城心中感叹,他穷苦二十多载,人到青年也终于算是腰缠万贯,走上人生巅峰了。
虽然都是团团们赚来的,可孩子眼下还小,连什么是钱都不懂。
这些东西由他代为保管,四舍五入也勉强算是他的了。
足足清点了两日,夫妻二人才把收到的周岁礼都存放在东宫库房中。
云苓将胧夜的画作拿了出来,单独用相框裱起来放在床头。
那是一副油画,上面画的是一家四口,夫妻俩抱着两个圆圆的奶团子。
色彩鲜明,栩栩如生。
胧夜掩唇笑道:“我是觉得这么有纪念性意义的日子,没有相机实在是太可惜了,便想着能画下来也好。”
油画在大洋彼岸已经很出名了,东楚人如今就很流行挂这种画作以装饰房间。
先前东楚使团送过几副画来,其中有不少螺男螺女,昭仁帝觉得实在是伤风败俗辣眼睛,让人给压在库房底下了。
第五瑶那儿有很多进口的颜料与画板,她前两日托璇玑那只小泼猴帮忙,要了些作画的颜料与油画板。
“比铅笔画好看多了,我的画技还是没法跟你比。”云苓爱不释手地摸着画板。
胧夜的画工很好,并且擅长许多种画,云苓闲暇时只从她那里学了些许皮毛,便能引得太上皇等人惊赞不已。
如今大神亲自出手,便知有没有。
胧夜笑的温柔,拍拍她的手道:“你成亲的时候我不在身边,等回头有空的时候,我再补一张油画给你们,就当做是你和妹夫的结婚照了。”
雪团似是注意到了画像上的娃娃,也好奇地伸出小手去摸。
火团则在一旁,被璇玑逗弄得哈哈大笑,口水流了一地。
“飞咯飞咯!”
璇玑扶着火团,正在教他如何用代步小木马。
两只奶团这个年纪正是学步的时候,先前她仿照现代的学步车,做了两只滚轮小木马给小团子们当代步工具。
火团一下子就看上了这只漂亮的小木马,紧紧扒拉着不肯松手。
“团团,快叫声姨姨来听听。”
“咿咿!咿咿!”
胧夜提高声音叮嘱她,“推慢点,别把团团摔着了,你磕着碰着也就算了,团团可没你那么皮实。”
“哎呀你放心吧!从我手里打造出来的东西,还能有残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