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悠了两下稳住身形,忍不住面色潮红地道:“这个姿势你也不怕被闷死。”
然而萧壁城却没再开口回应,鼻尖不住地往她身前挤,好像真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那片温柔乡里似的。
云苓气喘吁吁地任由其摆布,成婚这么久以来多次水乳交融,她也算是对自家男人在某些方面的兴趣爱好有了一定了解。
她总觉得萧壁城肯定是因为从小缺少母爱,所以每次总要在这片温柔乡里流连忘返很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但萧壁城却对此表示反驳,这明明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天性。
何况她年轻却又有过生育经历的身体与普通少女截然不同,他一个各方面身体机能都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顶得住?
好一会儿后,萧壁城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喘息。
“苓儿,你身上好热。”
浴室里弥漫着湿闷的水汽,浅雾朦胧中的白皙皮肤已泛起一层浅浅的粉色,可口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萧壁城也的确这么做了,他就着这个姿势不变,将云苓抵在奶白色的瓷砖上,胡乱地在她身上毫无章法节奏地乱啃,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云苓又疼又痒,忍不住笑骂他:“你当是啃狗骨头呢!”
“你可不是骨头,骨头哪有你这么香,这么软。”
萧壁城气喘吁吁地说着,挤进两条玉藕节中间,坏心地戳了她几下。
“苓儿,骨头可是很硬的……就跟我的枪一样,你方才拿着我的赤乌流火,该知道它有多硬吧?”
“不是说想看我当年拿着赤乌流火征战沙场的模样么,我现在就可以为你演示几遍,让你看个够。”
“但这事还得有个陪练才行,今晚你就配合我来扮演那战场上的敌人好了。”
云苓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身前的男人大概是今晚太兴奋激动了,连爱枪都跟平日里有所不同。
她本能地缩了缩腿,但人还被架在臂弯上,双脚高高离地,无处可躲。
然后下一秒,身前的男人果真就给她展示了一番当年的勇猛,格外卖力又投入。
他好像动了真格,决心要在她面前用心表演一番,上来便是以极富侵略性的势头猛烈进攻,半点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与平日里点到为止的操练之法全然不同。
云苓的武学算不得顶尖,这几年又多是在做文书工作,难免功夫退步,哪里是这种体力怪物的对手。
开局还没过上几招,就节节败退下来,不住地认输求饶。
第一回合下来,她便全身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软得像一团云,始终在半空飘飘忽忽地落不了地。
全身力量都压在一处支点,好像被钉在了他身上一样,云苓险些要不能呼吸。
萧壁城到底还有一丝理智,在云苓晕过去之前抱着她离开了闷热的浴室,呼吸一下子顺畅许多。
他粗粝的手指捏了捏她的小脸,“才刚演完第一幕,你可不能就这么晕过去,最精彩的正戏接下来才开始呢,千万睁开眼睛看仔细了。”
云苓才刚缓过神来,又一阵天旋地转躺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很快她就明白所谓“最精彩的正戏”是什么了。
体型与力量的差异摆在这里,她对上如此强大的敌人根本毫无胜算,只能被对方随意揉搓摆弄。
于是这个晚上,她一会儿被对折起来,一会儿被抱到镜子面前,可算是高清近距离地观看了他到底是如何执枪驰骋沙场的。
这一场战事演绎到大半夜才终于落幕,云苓累的半死不活,身旁的男人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