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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房间里宋以菱不知不觉中打了个喷嚏。
宋以菱抬手,轻轻揉了揉鼻子,站起身看向窗外,伸手探了探。
没有风,但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她收回思绪,注意力落在电脑屏幕下方的白纸上,设计的主题是“残荷”,好巧不巧......她一次都没见过。
在宋家,池塘的花一茬又一茬,荷花到季节色衰后很快会栽上另一种花作为替代,残荷的样子和描述,她只在课文和网上里见过。
在骆家,在爷爷的命令和骆沧修的默许下,池塘里只有菱花,连荷花的影子都没有,更别说残荷了。
至于其他景点的残荷......没注意。
知识点临到用时方恨少。
宋以菱查了不少图,在白纸上记录自己的灵感,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要不是楼下传来周玥玥高喊林歼的声音,她还不知道要画废多少纸。
一地的纸团,她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时间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宋以菱下楼的时候,正好遇到乔闫司从厨房出来,手里提着一大份餐盒。
“你来了正好,我让厨房给做了一些清淡的饮食和汤,跟你一起去看骆爷爷。”
“你也去?”
对于乔闫司的提议,宋以菱迟疑片刻,如若是待会两人在可病房见到骆沧修和陆舒曼,乔闫司说不定也能给她撑腰。
于是她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咽下,答应了乔闫司,“行,我们一起。”
乔闫司开车与宋以菱一同前往,果不其然,如宋以菱所预料,房间里不止有骆霆锋,还有骆沧修和陆舒曼。
但陆舒曼头一直低着,像是做了什么错事。
宋以菱带着乔闫司进去病房找地方坐下后,陆舒曼才缓慢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目光落在乔闫司的身上,惊讶,错愕。
陆舒曼脱口而出,“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来看爷爷。”乔闫司笑吟吟地搭在宋以菱的肩头,将手里带来的餐盒交给管家,转而对骆霆锋道:“爷爷,我总听小菱说你照顾她,喜欢她,一直觉得你是一个特别慈祥心善的老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爷爷,我学过看面相,你是大富大贵长命百岁的人,未来肯定儿孙满堂,尽享天伦。”
宋以菱:?
他学过什么?看面相?
封建迷信不提倡,他怎么张嘴就来?
骆沧修呵呵冷笑。
陆舒曼气得肺要炸了,乔闫司这是在帮宋以菱撑场子?太过分了!
骆霆锋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好不容易被陆舒曼气得缓过劲,他家大孝子就又带着陆舒曼来到他面前,美其名曰是来道歉。
结果呢?
区区一句对不起,不痛不痒,有什么用?
再看看小宋和她带来的男人,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张扬的男人,但不得不说礼数确实到位,完全让他挑不出错误。
骆霆锋深深叹了口气,睨了骆沧修一眼,让你不珍惜小宋?现在急了?
“老赵,我正好饿了,把他们带的东西给我拿过来,让我尝尝。”
闻言,陆舒曼双眼一亮,献宝似得端出自己准备的餐盒。
“爷爷,我也带了吃的,要不您一起尝尝?”
乔闫司的餐盒:虾仁炒青豆,清炒菜心,清炒娃娃菜,清炒牛肉,玉米肉丝粥,蟹黄豆腐羹。
陆舒曼的餐盒:一碗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