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骆沧修有后手,宋以菱更加坚定自己要留在这里的念头了。
骆沧修一天不倒,她一天睡不着觉!
本来带着才艺来的员工,抱着让老板消费值得的念头,唱歌表演全都时长拉满。
满打满算,宋以菱哪怕熬夜通宵三个晚上,也没办法把会议室里的表演全看完。
既然他对自己的财力和实力那么有自信,宋以菱索性开摆,每个人上来最多一分钟的时间,就能轻松拿到奖金。
一个小时过去......宋以菱过了上百人。
“沧修哥哥,我还有才艺,要不我再跟你和嫂子表演一下?”陆舒曼笑得像是一朵绽放正盛的花。
“可以,你来。”不等骆沧修回答,宋以菱直接道:“我给你插个队,让他们等你一分钟。”
时间紧迫,陆舒曼也不耽搁。
反正摄像头也不对着她,根本不怕丢脸。
从骆沧修手下逃生,陆舒曼认清了一个道理:钱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
宋以菱不介意陆舒曼心里在想些什么,她想要钱,她给她批。
反正全场消费骆总买单。
宋以菱也不知道自己一个晚上花了多少,但这个面试环节持续了三天,直到她看腻了,骆沧修都没喊停。
三天烧了一个亿,骆沧修非但没急眼,甚至还越来越开心,连带着给她做了不少好菜。
开心与忧愁互换。
宋以菱肉眼可见的圆润,尤其是肚子,有明显的凸起,越来越显怀了。
别的可以等,但孩子不能再等了。
宋以菱心一横,洗了个冷水澡,打开窗户吹了半天,成功感冒了。
“咳咳咳,有感冒药吗?”她问向跟着一起上船的管家。
停在海边的船只已经行驶到了不知名的地方,远方的建筑透着哥特式风格,森严的教堂,充满历史气息的城堡。
他们又转移地方了。
管家急着给她取来体温计,“夫人,你先量一下温度,我去给你找许医生。”
“那个妇产科医生?她还在呢?”宋以菱很是诧异。
他们没有上岸,同在一艘船上,她居然近一个星期没有和许医生见过面。
管家点了点头,“骆总说夫人你怀孕后身体情况不好,所以让她一直待命。”
卧室。
宋以菱无力得躺在床上,和许医生一起赶来的还有骆沧修。
他温热的大手落在她的额头,冷冽的眉眼,眉梢上都带着寒气,“好端端的怎么会感冒?是不是船上温度还是太冷了?
“我现在让人准备靠岸,陆地的医疗条件被比船上好。”男人转头对许医生吩咐,“先给她降温,别让她一直烧着难受。”
骆沧修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的命令刚传下去,船长怒气冲冲地扛着木棍对骆沧修挥下。
“你是不是疯了?你想死,你别带着我们所有人去送死!你知道陆地上有多少人在找你找她吗?在海上大家还有喘口气的功夫,一旦上岸,我们都得被抓起来!
“骆沧修,你要为了一个女人,把我们所有人拖累到什么地步?你真觉得你给的那些钱够我们把命交给你吗!
“有我在,我绝不会让这艘船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