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常廉和傅严观有一个共同的私心。
那就是保持自己如今的地位和掌握更多的权利。
不同在于,任常廉不允许自己的权利有任何形式的侵犯。
傅严观,则认为,任何一个可以引导民众的组织都可以通过谈判为己所用。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任常廉却表现出对众和同盟的缓和态度。
这与一开始在云国初次谈及此事时,可谓是天壤之别。
傅严观对此感到很奇怪。
到两个人皆是人精,一番客气疏离又处处试探的交流,都未从对方嘴里捞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最后,只达成了一个共识。
那就是,肃清云国极端的反动联盟势力。
毕竟,最近阮木兮着了道,众和同盟式微。
傅严观也不敢保证反动联盟的人会不会趁此机会吧势力发展到华国。
就像当初的阮木兮潜入云国一般。
“......好,那么接下来,我会派遣一部分的士兵前往云国,帮助任总统平息战乱。”
傅严观微笑着伸出手,这是要结束话题了。
任常廉与之相握。
“好。”
两人起身,守在门口的士兵整齐地朝两边打开门。
一道纤细的身影正巧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阮......”
眼看阮木兮的目光定在任常廉的身上,傅严观只好把后面的两个字咽了下去。
跟任常廉告了辞,随后离开。
“为什么要帮我?”
阮木兮走到任常廉的面前,开口就问。
任常廉眼睛微眯,估计是从来没有人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所以感到有些不悦。
“我好像没听出来你的感谢。”
闻言,阮木兮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
“我也从未听闻任总统是一位乐善好施的人。”
刚才周平接到的电话,是云国一个跨国集团投资了上亿元的资金给众和同盟。
现在云国的所有财阀视反动联盟和众和同盟和眼中钉,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给在华国的众和同盟投资?
况且,谁又能在短时间内调动这么大的资金流水?
除了任常廉,阮木兮想不到别人。
可奇怪地点在于,任常廉完全可以用这些资金直接收购,为何要选择直接投资?
正好可以利用已经打通的商业渠道赚取数不尽的财富。
阮木兮想不通任常廉为什么要怎么做。
这种利他不利己的方式,任常廉究竟图什么呢?
她必须要搞清楚这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阮木兮潜意识里总觉得任常廉在计划着一步大棋。
阮木兮一副不刨根问底誓不罢休的样子,!任常廉只好解释。
“想必你也知道,现在反动联盟的任开疆是我的亲弟弟,如果我杀了他,那么我一定会背上杀害亲生弟弟的污点,所以,我只能跟你们合作。”
“如果你们众和同盟败落,任开疆会趁着这个机会独大。”
这个理由确实说的通,只不过......
“我并没有打算要帮你杀任开疆。”
阮木兮道明事实,也是在变相地提醒任常廉,他这次的投资恐怕不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在这样一个不确定的前提之下,任常廉究竟为什么会投入这么多资金?
本以为,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任开疆至少会露出一种脱离自己计划了的怒火。
可是,令阮木兮没想到的是,她没有在任开疆脸上看出任何一丝愤怒。
反而,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