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凤玲觉得自己这一生就像是一个笑话。
而造成这一切的,跟任常廉脱不了关系。
任常廉却觉得阮凤玲眼中的恨意太莫名。
“即便我当初没有对你做那样的事情,难道你以为,你就能够跟任开疆在一起了?”
阮凤玲当然不可能看不清这个现实,但这不能成为任常廉侵犯自己的理由。
“跟你没关系!”
阮凤玲怒吼道。
“你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出去之后,一定会把你以前做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你这个畜牲!”
“是吗?”任常廉眯起眸子,“然后,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阮木兮是我侵犯你的产物?”
“你给我闭嘴!”
阮凤玲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和盘子,全部摔在任常廉的身上。
可惜,扔得毫无章法,更像是在泄愤,任常廉轻松躲过。
直到阮凤玲气喘吁吁累地瘫坐在座位上,身边再也没有可以摔的东西。
只能双手掩面,呜呜地无助痛哭。
任常廉悠悠地走到阮凤玲的身后,拍了拍阮凤玲的肩膀。
“小玲姐,我一直都叫你小玲姐,这些年,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
阮凤玲打掉他的手,通红的眼眸里恨意并未削减。
“你从来没有忘记过我?哈哈哈......”
阮凤玲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嘲笑。
“你要是没忘记过我,你就不会再娶妻,还连续娶了两任妻子!”
“还真是老天有眼,你的孩子,一个都没活下来,我猜,根本不是得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吧?哈哈哈......”
刹那间,任常廉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怖的狠厉。
伸手,直接掐住了阮凤玲的脖子。
“咳......咳咳......”
阮凤玲扣着掐在脖子上的手,但无济于事。
直到阮凤玲快要呼吸不过来,任常廉才松开了手。
阮凤玲无力地跌倒在地上,涨红着脸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
又不怕死地继续说道:“你之所以把我囚禁在这里,不过是因为你发现了木兮是你的女儿,是你想要利用她,不然,你怎么会想起来找我?”
包括少年时期任开疆对她的好,还有任常廉对她的伤害。
她只不过是他们争权夺利的工具而已,不值一提。
闻言,任常廉眼中那故作的深情尽数退去,眼神颇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意味。
“你倒是跟几十年前不一样了,只可惜......”
任常廉的语气带了一丝嘲讽,继续说道:“醒悟得太晚。”
“你到底想做什么?”
阮凤玲瞪向任常廉。
任常廉俯视阮凤玲。
“你说我想要利用阮木兮,难道,你这些年对她的间接伤害,不算是在利用吗?”
阮凤玲浑身一僵。
“我现在只有她一个孩子了,我就算再怎么利用她,也不可能会伤害她。”
任常廉慢慢地半蹲下来,掐着阮凤玲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