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对我坚定与否,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帮我试探她。”时夜舟很开心司念能够那般坚定地拒绝秦牧,同时也意识到倘若秦牧是故意帮他试探司念,这种做法他并不认同。

    他是司念的丈夫,是陪司念一起走过余生几十年的人,司念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应该无条件相信她支持她。

    秦牧又笑了,“我有说你和你老婆吗?我说的司念和她老公。”

    时夜舟剑眉微挑,“有什么区别?”

    秦牧拍拍他的肩头,“阿舟,我要提醒你一句,司念是对她丈夫忠诚坚定,并不是对你时夜舟忠诚坚定。你对司念而言,只是她的上司,仅此而已。”

    秦牧了解时夜舟,句句都往时夜舟的心上戳。

    “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丢下话,时夜舟转身便走,身后又转来秦牧的声音,“阿舟,我再最后说一次,管好你老婆,让她别多事,不然下次我真不是只请她吃饭这么简单了。”

    “你威胁我?”时夜舟回头,含着笑意的目光将秦牧从头到脚仔细瞅了一番,随即勾了勾唇,“秦二,我也为你准备了一个大礼包,我猜想你肯定会喜欢。”

    秦牧与时夜舟认识多年,自认为还是了解时夜舟的,这一刻他感觉时夜舟的礼物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送我什么?”

    时夜舟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再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秦牧,“阿舟......”

    时夜舟背朝他挥挥手,“我要带我老婆走了,改日有空再约。”

    ......

    司念听话走出包间看到辛平也在,自然而然地走到辛平身边,“辛先生,你也在啊。”

    辛平没有吭声。

    司念端端正正地站在他的身旁,到处都有自己人,她安心多了。

    她时刻关注着包间里的情况,但是这房间隔音效果太好,她竖起耳朵也听不到时夜舟和秦牧的对话。

    明明只等了几分钟,司念却觉得等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终于等到时夜舟出来,她再次迎接上去,“时总......”

    时夜舟柔声道,“走吧。”

    司念跟上他的步伐,“时总,您怎么也在尼斯?”

    时夜舟不可能告诉她,他是担心她遇到危险追随她而来,“我为什么不能在尼斯?”

    司念,“......”

    时夜舟又说,“先回巴黎。”

    司念,“好。”

    这个位置离尼斯机场不远,司念坐上时夜舟安排的车,跟着时夜舟一起赶往机场,乘坐最近一般飞机飞回巴黎。

    一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司念本想补一会儿觉,但是一想到蔚蓝就怎么也睡不着,她躺在座椅上翻来覆时,时夜舟低低沉沉的声音传到她耳里,“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