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琛一听，眉头微皱，眸光锐利，眼底含着浓烈的冷意，像淬了毒的利剑。
“有怀疑对象了吗？”
于晋凡摇了摇头，开口道。
“怀疑对象倒是没有，不过怀疑范围已经确定，我看了刘明宇传回来的斯福集团的竞标书，和我们这边的存档做了比较，泄露的应该是第四个版本，也就是大概一周前传给你的那一份。不过这次还真要谢谢墨董了，要不是她出事，你去了洛县，没有时间修改这个版本的方案，恐怕斯福集团拿到的就会是我们的最终版，到时候恐怕结局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于晋凡深感庆幸的说道。
本来按照原计划标书最晚也要在五天前定下来封存入档，可是那几天萧梓琛一直在洛县，一直没有时间审核签字，更别说发现那一处微乎及微的错处。
听到于晋凡的话，萧梓琛陷入沉思，许久之后，就听他说道。
“你的意思是把标书泄露出去的只能是秘书室和负责整合标书的那几个人了。”
于晋凡点了点头，来了句。
“这不是很明白的事吗？公司每次制定标书，为了怕有人泄露，当初可是你亲自制定的规矩，每个部门只负责自己的部分，对于其他的都不会知道。最后能看到完整标书的只有整合的那几个人还有就是秘书室的人了，当然，还有你，我，和明宇。为了自证清白，我让技术部的人对我和明宇的电脑也进行了检测和追踪，结果一会儿会一并送来。”
“行了，你瞎参合什么劲，既然这样，那范围就缩小了很多，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谁，竟然敢做出背叛集团的事。”
萧梓琛一脸阴沉的说道，这可是关乎上千亿投资的项目，而且还是和耀华距一年前芯片市场合作后的首次合作，萧梓琛决不允许有半点的纰漏。
可最后，还是出了这么严重的问题，他很想知道，那个人究竟收了多少的好处，才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
“你也别太生气了，公司总部上上下下就快近万人，你当真所有人都和你一条心啊，对很多人来说，他们不过是为了生活而努力的工作，那当然是谁给他钱就给谁办事，这种事，难道还少吗？有钱便是娘，为了钱豁出性命的人那么多，更别说只是让他们泄露一份标书呢，这差不多就是空手套白狼的事，傻子才拒绝。”
于晋凡这话虽然说得粗俗，可却很是在理，一个几万人的大集团，就算再有凝聚力，也保证不了上下一心。
于晋凡的话一说完，没想到萧梓琛却来了句。
“那你呢，如果有人给你钱，你会出卖我吗？”
听到这话，于晋凡微微一愣，立刻喝了口咖啡压压惊，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萧梓琛说道。
“这就要看对方开什么价格了，价格到位，别说是一份标书了，就是让我离开远洋为他效命那也不是不可以啊。”
听到于晋凡的回答，萧梓琛淡淡一笑，幽幽的来了句。
“看来年底给你的红包还得在厚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