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一闪而过的微光,很难有人会发现门并没有关紧,还留下了一道细缝。
刑湛放下酒杯,冷笑了一声。
“阿冷,把他带进来。”
声音刚落下,阿冷就迅速的推开门制服住门口偷听的人,动作熟练的卸掉男人的手臂,将他扔到包厢里。
傅砚辞合上电脑,眼神狠戾,面无表情的脸上是风雨欲来的征兆。
“既然想听就光明正大的进来听,想知道什么,你现在有机会开口问。”
“不过,过一会可就没机会了。”
刑湛搂着怀中女人的细腰,狭长的眼里泛着冰冷的笑意,语气更是令人遍体生寒。
“我……我不……我没有偷听,我就是路过!就是路过!”
“傅爷,湛爷,我没有什么企图,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我……”
男人顾不上自己断裂的手臂,跪在地上匍匐了几步爬在傅砚辞脚下想要求饶。
傅砚辞抬起脚,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
微微隆起的眉头可以看出他糟糕的情绪。
刑湛挑了挑眉,看向他。
“傅哥今天脾气挺大,谁惹你不开心了,该不会是我吧?”
欧洲那边的一出事故被媒体放大曝光,闹出了不小的影响,刑湛其实自己能处理好,但是想着哥们几个好久没聚在一起了,就使了个坏心眼把人给叫过来了。
傅砚辞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起身穿上自己的外套。
“人交给你处理,我先走了,有时间再聚。”
“那给个准话哈,咱哥几个都多久没玩了,这么晚了就留下来玩呗,秦子乔那家伙一会下班就该来了。”
“你慢慢玩。”
傅砚辞只留下一句毫无感情的话便大步流星的推开门走了。
那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没有一点总裁该有的冷静沉稳,刑湛忍不住咂舌感叹道:
“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时间都留给下媳妇了。”
童暖言以为他在伤感,于是立马柔弱的捏着他的肩膀,脸贴着他的肩膀撒娇道:
“刑先生,不还有我陪着你呢嘛。”
她抬起小脸,一副娇滴滴乖顺听话的模样,柔情似水的盯着刑湛半明半暗的脸颊。
耳边传来一声很轻的嗤笑声。
童暖言以为是刑湛发出来的,可是刑湛微笑的面容让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刑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面向自己,他的目光带有侵略性的扫过她的五官,而后向下滑落到她裸露的锁骨和事业线。
“你长得很乖,不过我更喜欢有野心的女人。”
童暖言脸色一僵,但也只是愣了几秒就很快反应过来,立马笑着凑近他的耳朵,语气魅惑的开口。
“我的野心就是刑先生啊,从在北城大学校友会见到刑先生的那一刻,我的野心就是攀上您。”
“很显然,我现在成功了。”
她扭动着自己的水蛇腰,低领的毛衣在她的动作下往下蹭了一大块,里面包裹着的乳肉几乎快要弹出来。
童暖言的手试探性的往下滑,慢慢的插入他的掌心。
“你觉得你这种货色能在我身边安全的呆多久,而不被其他女人搞死?”
刑湛的目光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嘴角划过一抹讥讽的笑。
“那要我怎么做,刑先生才能保护我呢?”
童暖言心态丝毫不乱,她笑盈盈的望着面色诡谲的男人,卖弄姿色的手段运用的炉火纯青,仿佛经历过很多类似的场面。
刑湛给了角落一个眼神,角落里立马出现了两个黑衣男子。
他勾勾手,男人就立马恭恭敬敬的走过来,在男人弯腰的瞬间,刑湛抽走了他怀中的枪。
童暖言还没从她没发现角落里站着人中缓过来,胸前一块冰凉的触感顿时让她大脑宕机,全身汗毛颤栗。
余光里黑黝黝的枪身正指着她的心脏,独属于金属的冰冷感不断的传向她的身体。
她望着刑先生幽深的瞳孔,小腿肚子止不住的打哆嗦。
从嘴里说出的话也不成调起来。
“刑……刑先生。”
刑湛把枪口调转,手指扣着扳机护圈绕了几圈,在童暖言惊魂未定之下,又甩手将枪扔进了她怀里。
绕是有心理准备的童暖言也是被吓得惊声尖叫,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双手慌张的拍掉腿上的枪。
“杀了他,你的下一场实验我投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