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很喜欢厉总,无论厉总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面前的女人顶着那张十分熟悉的脸,如此乖顺,却让厉寒爵的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太一样的感觉。
在他的记忆里,面前的女人应该一向硬气,而不是像今日这般,如此木讷。
甚至,那一丝丝的讨好,让厉寒爵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你在讨好我?是不是我刚才离开之前父亲跟你说了些什么,所以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之前的那段时间,即使夏璃月装作与自己不相识的缘故,但是却事事恭顺,从来都没有这副禅魅的模样。
所以,厉寒爵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厉震宏在背后做的恶事。
夏璃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老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厉总好,确实他说了一些话语我听,但其中的意思,无外乎都是为了厉总。”
听到面前的人如此公顺的说这些话,男人的心里越发的不舒坦,随手摆了摆手。
“算了,收房不需要你收拾了,你出去吧。”
“是。”
女人答应了下来,随后轻悄悄的收拾了一下清洁的工具,又悄悄的离开了书房。
不在书房里干活,院子里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她便一个人独自去了后院花房。
果然如记忆里当中的一样,后院花房里面养成一只极其娇贵的玫瑰。
这只玫瑰本来还是要见证属于他和厉寒爵两个人之间爱情的。
还记得当时他们两个人浇灌这只玫瑰的时候,特意说过,等到他们两个真正的婚礼的时候,就将这只玫瑰公之于众,让大家一起分享,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爱情结晶。
只是可惜,或许这辈子这一朵花都永远不会再有见天地的机会了。
夏璃月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花房里。
刚才男人一声声的质问和她故意露出来的讨好和归顺,让自己感觉到极其恶心。
虽然夏璃月也不想这样做,但是为了能够活下去,为了能够待在厉寒爵的身旁,他不得不这样做。
夏璃月脑海里一直都涌现着曾经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美好和幸福感,如今眼下的一切便觉得心中疼痛万分,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如果从一开始就直接放开手,让他们两个人各自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或许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僵硬。
夏璃月独自在花房里待了很久,直到夜晚将至,院子里有人在寻她,说是要去侍奉厉寒爵吃饭的时候?
她才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水,从花房里走了出来。
那来寻她的人,见她踪迹,脸上对他并无半分善意,反而是有些恶狠狠的说道。
“你是老爷特意买来专门服侍厉总的,怎么能够不经允许四处乱跑,再说有多少个地方是下人不能够去的,你知道吗?若是冲撞到了谁,你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夏璃月很是麻木的点了点头,她的目光都没有落到面前的女孩身上。
只是十分麻木的道歉。
“不好意思,中午的时候厉总说让我先下去休息,可是你们都在忙,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能够帮上忙,就想起来后院的花房应该没人浇水,就过来看看?”
“花房?你怎么能去那里,你没有动花房里的那支玫瑰吧?那只玫瑰可是厉总的心头宝,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几百条性命都没法相陪。”
夏璃月点了点头又十分诚恳的说。
“放心,我没有动。”
得到了她的承诺之后,女人的脸上才稍微的松了口气,带着她一起回到了房间。